柴祐琛立马捂住她的嘴,“不许反悔!反悔你的铺子都得赔给我,一个大子都不能留!”
谢景衣一惊,果断的摇头,“不反悔!”
柴祐琛这下子满意了,坐在小榻旁,自顾自的乐呵起来。
一家子人喝了汤,便各自回了自己的住所,歇起了晌。
谢景衣这一睡,便到了翌日天明。
忍冬用铜盆打了热水来,见她还算精神,方才松了一口气,“小娘昨儿夜里发热了,怎么叫都叫不醒,夫人请了郎中来瞧,说是吹了风着了凉,又累着了。”
“煮了退烧的汤药,喂您喝也不喝,还是柴二公子来了,您才勉强的喝了,这不要上朝了,他方才走的。”
谢景衣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倒是已经不烫了。
“我竟然生病了?”
忍冬嘟了嘟嘴,“小娘又不是铁打的,自然会生病啊!我给您煮了些清粥,配酸萝卜吃可好?”
谢景衣摇了摇头,刚想说大肉饼子怎能没有?
可光想到那肉饼子三个字,都觉得有些油腻想吐,这样一样,方才真有了病了的觉悟。
“好吧,就那个了。我昨儿个早晨起来,就觉得骨头像是散了架一样,当时也没有多想,原来是要病了。你给我多备些热水,我觉得身上粘腻得很,想要沐浴更衣。”
“对了,柴大郎可叫人给我送金子来了?”
开玩笑,这次她可是做了赔本买卖!
领着他吃吃喝喝看病不说,竟然还因为在屋顶上趴太久得了风寒,不收回两锭金子来,实在是难消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