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千夜酱好啰嗦——”太宰治不情不愿地端起那杯板蓝根,他不喜欢这个味道,然而严格的我不会姑息他的懒怠,休想重蹈覆辙。

遥记那个下雨天,太宰治和织田作先生一起出门喝酒,到了半夜两人淋雨回来,身体健康的织田作先生不愧是医学奇迹,一点事都没有,然而太宰治这种常年在自鲨边缘徘徊、安眠药吃出了抗性的人,不负众望地发烧了。

低烧,不怎么严重,但凡太宰治在回家后喝一杯姜茶或者冲一包板蓝根,病魔都不会上他的身。

但他就不,任性得一批。

“千夜酱~”躺在床上的太宰治软乎乎地叫我,声音有气无力,“嘴巴好干。”

我正坐在他床前的小板凳上削兔子苹果,闻将温好的盐水递给他。

“不要这个,难喝。”太宰治表示拒绝,我不为所动,用哄孩子的语气说“乖啦乖啦,就喝一杯,我等下冲蜂蜜水给你喝。”

行叭,太宰治不情不愿地喝完了盐水,杯子一放就拉高被子把整个人全部遮住,一副要把自己活活闷死的样子。

是什么新型自鲨方式吗?他真的好敬业哦,无时无刻不心系自己的理想,我肃然起敬。

但生病的时候空气要流通起来才能赶走病毒,你能不能换个时间再继续作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