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辟寒没搭理她,摸出玉球,往半空一抛。
马怀真辈分虽比他大上不少,但两人之间一直以来倒是以平辈相交。
这次陆辟寒也格外不客气,上来就问他怎么回事。
人被他叫走去推轮椅,回来又是结了婚契,又是认了爷爷。
一听陆辟寒的话,玉球里的男人笑得直抖,半面被妖兽咬烂的脸,显得更加扭曲。
“那不错啊,”马怀真喘了口气,装模作样地正色道,“给自己认了个爷爷。”
“虽然没嫁成。”马怀真摸着下巴,牵着唇角笑,“爷爷也不错,那按辈分,我是不是也能分到点儿灵石?”
陆辟寒眼皮一跳,将玉球收回了袖子里,伸出手,扶着她脑袋,在她眼角使劲儿一搓,皱眉。
“这个婚契,要去阳虚山找几味草药才能抹去。”乔晚垂头。
“那你就打算顶着这个?”
陆辟寒喘了口气,眼神锐利如刀。
乔晚摸了摸眼角的龙鳞,“好像眼下也没有……”
话还没说完,忽然看见陆辟寒站了起来。
“大师兄?!”
乔晚也跟着站了起来,“你……你这就要走了?”
乔晚迟疑地问,“去……去哪儿?”
男人怪眼一翻,“弑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