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弈秋松开手,突然抬头:“你们看到什么了?”
沉霄无辜的摇摇头:“什么都没有,还是一片空白。”
度夔连忙道:“我也是!什么都没看到!”
白弈秋的眼神顿时怀疑了起来。
这语气,怎么听怎么心虚啊。
就在度夔被白弈秋看的心里发慌的时候,白弈秋的手机响了起来。
铃声急促,带着一股不接听电话据誓不罢休的力度。
白弈秋低头一看,竟然是游辉,游胥的哥哥,他的曾经死党。
白弈秋刚接通电话,里面传来游辉愤怒的炸裂一般的声音。
“白弈秋!你对我弟弟做什么了!”
“他怎么了?”
“他现在喝的醉醺醺的去机场买票要出国,说什么要去一个没有你的地方,你特么是不是欺负我弟了?”
“你们在哪,我马上过去。”
对游胥,这是白弈秋最心虚的。
游胥对他的心思最为单纯,而且看到情感敏感纤细,小心翼翼的喜欢着自己,白弈秋就仿佛看到了青春期时敏感的自己。
那时,他在发现自己不同的性向,又不敢告诉父母时,也是这样卑微而阴晦的悄悄暗恋着别人。
白弈秋瞪着度夔:“回头再跟你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