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还以为敖麓弋在用什么血腥的法术,脸不由得皱了起来,结果等敖麓弋走开,他们发现阿尔曼脖子上并没有被糊满鲜血,只是一根鲜红的细细线条从颈侧勾勒到另一边。
苍白的皮肤上多了一圈鲜艳刺眼的红,让人忍不住想到某些富有情趣的东西。
阿尔曼只感觉脖子上有一条凉凉的触感,不由得轻轻伸出手指触碰颈部皮肤,却什么都没摸到。
但是刚才和敖麓弋十来秒钟的肌肤相贴让他回味无穷,悄无声息的低着头嘴角上勾。
托尼想歪了,他大为惊讶的看着敖麓弋,头一次觉得和他有种渣男之间的惺惺相惜:“没想到,路易,你还有这种兴趣。”
敖麓弋咬着牙恶狠狠的说:“谢谢你了,这可是为了你们的生命安全着想。”
托尼一想也对,毕竟阿尔曼现在处于特殊时期。
敖麓弋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阿尔曼,忽然也觉得那脖子上的红线真的显得十分糟糕——
阿尔曼居然还在那里摸来摸去,手指轻轻的沿着那条线划过喉结,更让他无法直视了。
敖麓弋逃也似的催动悬戒,从火花四溅的圈里逃走了。
留下来的几个人相对无言,不免显得有点尴尬。
托尼是绝对不会感到不自在的,他径直走向冰箱,从里面拿了啤酒出来,自在的就像自己家。
但阿尔曼却一改之前敖麓弋在的时候那种沉默温顺的样子,他松弛而随意的往后靠在卡座靠背上,下颌微抬,看他们的眼神冷漠而倨傲,立刻像是变了一个人,充满了攻击力和剑拔弩张的排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