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你居然会是护送我到不列颠的人选。”屋大维娅看着一身戎装的多律弗路斯,有些意外于他没有靠着尼禄的宠幸而留在罗马:“跟我靠得太近,可是会被人记恨的。”

屋大维娅现在比多律弗路斯矮上不少,以至于后者觉得她这些年都没什么变化。

“呆在罗马,你可以获得荣华富贵,高官厚禄,这可比护送一个将死之人去不列颠,可要划算得多。”屋大维娅已经做好了一去不回的准备。

当然,她要是能完完整整地带回布列卡王后的忏悔书,那么罗马上下都会将她奉为下一个传奇。

甚至会通过她的名字,联想到另一个人。

一位创造了这个王朝的伟人。

多律弗路斯听了屋大维娅的话,忍不住阴阳怪气道:“没了你和马库斯巴尔巴图斯,尼禄还能当多久皇帝?”

屋大维娅很难在多律弗路斯的口里听到自己的高评价,所以有些意外道:“你这是要归顺我吗?”

“我不一直都是克劳狄家的人吗?”多律弗路斯理所当然道:“看了这几天的闹剧,我还是觉得你比较有投资的潜力。”

“你偷听过盖西乌斯弗洛鲁斯的墙角?”

“没有,但是我在阿文廷山有不少老朋友,所以看见你拦截了盖西乌斯弗洛鲁斯的信使。”多律弗路斯眼神深沉道:“那蠢货想让波里努斯在你的回程上下毒手,但是我知道,你不会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