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自己的母亲已经在一次又一次的玛特罗娜沙龙中,逐渐地偏向了屋大维娅。韦帕芗毫不怀疑自己的继承人要是死在了屋大维娅的手里,那么自己的母亲一定会快速地推出一个傀儡来继承自己的一切——只要屋大维娅能开到一个让她满意的价格,那么韦帕芗的母亲不介意让另外的儿女来取代韦帕芗。
“行了,别耍这一套了。”屋大维娅嗤笑道:“您到底有没有与我为敌,我心里有数,你心里也有数。既然如此,我们就别说那些废话了。”
说罢,屋大维娅拍了拍手,示意一位等待已久的客人出现在韦帕芗的面前。
克劳狄乌斯最信任的秘书那耳喀索斯,以及曾为小阿格里皮娜服务的阿克代。
可以说,这两人的出现让韦帕芗原本阴沉的脸色逐渐被恐惧所替代。
若不是屋内只有他,屋大维娅,以及这两人,那么韦帕芗会怀疑自己现在已经人头落地了。
“你想干什么?”这一刻,韦帕芗清楚的意识到,他不是为了儿子来与屋大维娅谈判,而是为了让自己的家族免去灭顶之灾来与屋大维娅进行谈判。
“我从小阿格里皮娜的遗物里获得了很有利的东西,比如说,你父亲逃离战场后的一些举报文件。又比如说,弗拉维乌斯家族曾经资助小提比略争夺王位的证据。”屋大维娅微笑道:“光是这些东西,就足让弗拉维乌斯家族被清洗上一千遍。”
“我以为您是不屑于用告密者来使政敌破产的人。”韦帕芗舔了舔嘴唇,尽量平静道:“光明磊落的君主可不会用这种手段。”
“光明磊落的君主被自己的心腹刺杀在政敌的神像下,而不那么磊落的君主会用不光明的手段达成自己的目的。”屋大维娅反驳道:“历史不会记住失败者,所以我并不介意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