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能代表你。”屋大维娅平静道“因为我是你的主人,所以我同意德鲁乌苏斯的话。”
“……”
“多律弗路斯,你最好在正式入伍前结婚,否则就得拖到退伍以后。”面对多律弗路斯的愤怒,屋大维娅像极了拔di无情的渣女“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所以建议你停止这种念头。”
“你想说不要去做无谓的指望吗?”多律弗路斯双手撑着屋大维娅的书桌,与她对视道“我父亲也说过同样的话。”
“我知道。”屋大维娅感慨道“所以他是个挺称职的父亲,而你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一时间,这对主仆的关系骤然急下,甚至屋大维娅都做好了迎接对方怒火的准备。
然而多律弗路斯并没有发火,他只是面无表情道“您当然有权像给狗配|种一样,替我找一位合适的妻子。只希望那个可怜的姑娘不会怨恨我,更不会怨恨您。”
“另外,请您别忘了一开始的承诺。”多律弗路斯离开前掷地有声道“希望在我退伍前,您能把名字赐予我。”
“你想要克劳狄乌斯还是屋大维?”
多律弗路斯没有回话,徒留屋大维娅在书房里叹了口气,随即叫来埃利乌斯。
“你让德鲁乌苏斯先说服他儿子,再来提成婚一事。”屋大维娅仔细想了下多律弗路斯说过的话,觉得有一点很对“我不希望他儿子婚后跟妻子相处成怨侣,然后将责任怪到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