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如此,法院仍不接手奴隶的性|侵诉讼,甚至为此发起诉讼的奴隶或自由民,都会被判以“冒犯公民”之罪,然后受到惩罚。

“一日为奴又不是终生为奴?况且你怎么知道神庙里的小男孩都是奴隶?”屋大维娅示意提图斯仔细看下副件,后者的表情渐渐严肃起来。

“你这是在钻法律的空子。”提图斯有些颤抖道“祭司团们……”

“祭司团们都已下狱,距离下地狱也差不了几时。”多律弗路斯插嘴道“如果不是皇帝陛下想从他们的嘴里拷出神庙钱财的下落,他们早就被钉死在罗马城外了。”

“一点也没错。”屋大维娅赞同道“况且先钻空子的又不是我,而是祭司们。如果没有贵族们的默许,他们哪儿来的胆子敢在神庙的背后搞这种勾当?而且猖狂至此?连些表面工作都不做。”

说到这儿,屋大维娅有些意味深长道“况且红灯区就有相应的馆子,你觉得那些个贵族为何要大费周折地去神庙的背后?”

已经搞清楚屋大维娅想干什么的提图斯,额头上流下一滴冷汗,甚至拿副件的手都有些发抖“你这是在逼我的父亲去得罪人。”

就像小阿格里皮娜会用尼禄去性|hu-i'克劳狄乌斯那样,有些小贵族或者罗马公民们从不吝啬于拉低自己的下限。

即便是要他们付出自己的血肉或血亲,他们也不会犹豫太久。

这就是政治家的底线。

“奥鲁斯维提里乌斯已经失去了皇帝陛下的宠爱,而我的外祖父无意去争取执政官之位。”屋大维娅轻描淡写道“你应该知道骑士家庭和出了执政官的骑士家庭,其实属于不同的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