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耳喀索斯见状,赶紧请秘密前来的塞西莉亚拿着贞女之家的访客记录本进来。

身为维塔斯贞女,塞西莉亚在法院上不需要宣誓,并且她的证言比任何人都有用:“大约是在盖乌斯克利普斯大人去世前三个月,克利普维亚拿着克利普斯大人的亲笔信,请我记录下他的临终之话。”

纵使塞西莉亚无比痛恨小阿格里皮娜,但她还是谨记着科涅西亚和屋大维娅的嘱咐,没有像疯狗一样死咬着小阿格里皮娜不放,而是通过含蓄的,似真似假的记录,来给小阿格里皮娜慢慢定罪:“盖乌斯克利普斯大人的信件我也带来了,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意识到克利普维亚是他最后的亲人,愿意与她冰释因为某个外人而引发的种种误会,并且希望克利普斯家族能在克利普维亚及其后代的手上,继续光荣下去。”

被内涵到的贝里乌斯强忍住怒火,听着塞西莉亚继续说道:“盖乌斯克利普斯大人已经意识到他身边隐藏着许多贪婪的毒蛇,唯恐自己无法保护克利普斯家的财产,所以在信件里留下这么一句话,说他已经将遗嘱交托给某位忠心的释奴,希望对方能在葬礼上将其宣读出。”

塞西莉亚的目光依次扫过紧张无比的小阿格里皮娜和贝里乌斯所带来的释奴,拿着遗嘱的后者眼眶含泪,显然一副忠仆姿态。

“尊敬的各位法官,我想盖乌斯克利普斯大人的最后意愿已经非常清晰了。”

“所以到底是自然法高于实在法,还是冰冷的文字高于一位罗马公民的意愿。还请在座的各位法官在维塔斯贞女与公证女神的注视下,做出无愧于心的判断吧!”普罗迪乌斯在小阿格里皮娜的面如死灰下,高声道。

作者有话要说:

相信我,历史上的克劳狄乌斯比这还贪图美色。

收藏掉了…………

提图斯马上就要出来跟屋大维娅聊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