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殊看着孔刘,神色平静,仿佛说的都是事实“哥太高看我了,在哥哥眼里我可能真的无所不能,可对上控制一整个国家的团体,我能做的事情太少,我也没那么大的本事。就连这次去仁川都是巧合,否则我不会受伤。”

伸手摸了下脖子上的绷带,让他想想过去“我很惜命,哥一向知道,那么惜命的我,如果真的知道船会有问题,要演那么一出大戏,我会准备好一切,不会让自己受到一点伤,擦破皮都不可能。”

孔刘的视线落在她的手上,安文殊还在继续,继续逐条填充细节,说他真的是想太多。孔刘不知道应不应该信,好像真的是这样,又好像,这只是和安文殊之前说过的所有谎言一样,都真实的只要她不说,他就无法分辨。

判断不了的孔刘问她“我能信你吗?”

“你想信我吗?”这是安文殊的回答。

嘴巴张张合合几次的孔刘说不出一个‘想’字,背脊被太沉重的大山压着,压的他一个‘想’都说不出来。最后只能变成苦笑,对安文殊苦笑,对自己也是苦笑,他说不出来。

“那哥哥来找我的目的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

“恋人连最基础的信任都没有的话,结局就注定了吧?”

“我不想分手,至少现在,我没有那么想。”

这句话孔刘说的很肯定,安文殊仔细看他,有些疑惑“你真的不想分手,那你在我这里想得到什么答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