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刘一愣,表情呆呆的,嘴巴张了几次,什么都说不出来。他说不出来,安文殊能说。

“都用行程的理由走了,回来干什么呢,因为我想要你回来,哪怕我没说,你也知道。你自己也想回来,因为喜欢,因为金在中在,因为我们分手了,因为很多个因为”

“那些因为,没有什么所以,因为你觉得不应该,结论就这个,后续也就没了。可你说了那么多应该不应该的话,可你没说想不想,你想不想和我在一起?”

这问题的答案是注定的,都注定了,孔刘根本就不用回答,他也没回答,他还是那个问题“你还是没说,你喜欢我什么。你说不出来,所以,因为没有所以,只有应不应该。”

安文殊笑叹一声,站起身往前走了一步,半蹲在他面前,直视他的眼睛“我确实说不出来,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想得到你,想让你开心,想捧着所有你想要的东西到你面前,想要靠近你。”

院内有微风挂过,烛光中孔刘的手被安文殊托起,安文殊拉着他的手贴着自己的胸膛“我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感觉胸腔里的器官因为你的存在变的雀跃,你感觉的到吗,它是为你跳动的,动的我都怀疑,这身体有心脏病。”

烛光之所以适合用来烘托气氛,因为昏暗会放大感官,孔刘的触觉被放大了。大到他真的能感受到安文殊的‘心脏病’,那里跳的确实很快,可他还是有一些说不上的虚幻感,不踏实。

这种虚幻感安文殊也有,但比起沉默,她选择说出来“心跳搞不好是真的心脏病,但喜悦总不会是假的,我的脑子空空的,耳边一直萦绕着歌声。没人放歌,你们也没人听到,只有我听到了,我听到了歌声,那是你出现后才有的。”

“我好久没有吃过桂花糖芋苗,都快忘记它的味道了,可它出现,我才发现,我一直没有忘。没有忘记年幼时的期待,也没有忘记甜蜜诱人的味道,你有那个味道,诱惑我靠近的味道。”

胸膛的手掌上移到侧脸,安文殊按着他的手,表情有些迷茫“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像是只要能得到你,做什么都可以。我有太多方法可以得到你,太多,多的从你出现的那一秒,我就想打断你的四肢,切断你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