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言?占卜?还是观星?”奥莉薇亚猜测道。
“奥莉真聪明。”塔拉讨好地说,脸上有藏不住的骄傲:“我们家天生拥有预言和占卜的能力。”
所以他家人就完全不急着出来找他是吗?这算是有能力,任性?
斯内普不阴不阳地说:“那你没有占卜出自己会被捆成一团麻花?”
塔拉板着脸:“不管是预言还是占卜,没人能够看到自己的命运。”
“真遗憾。”
“奥莉——”塔拉撒娇。
奥莉薇亚对他们的争锋相对视若无睹,问:“所以你被看到用的咒语不是无意识的,而是自主施展的?你们真的天生就能用无杖魔法?”
听到这个问题,塔拉目光游移了一下,显得有些不太开心。
“我不行。”他低落地说,“我是混血,我没有这个天赋。”
斯内普抿了下唇。
奥莉薇亚看了斯内普一眼:“只有纯血印第安巫师才可以?”
“对,但现在就连印第安人都很少了,更别说印第安巫师。”塔拉靠在椅背上,晃着腿,“所以我不能让那个傲罗送我回去,我家里人看到他会忍不住打死他的。”
美国人对印第安人的屠杀,比麻瓜对巫师的迫害更严重,更残酷。整个印第安族群差点灭绝,只剩下稀少的一小部分挣扎求存着。
奥莉薇亚愣了一下:“美国巫师也有参与?”
“美国巫师也是美国人啊。”塔拉理所当然地说。
就像肃清者受仇恨巫师的想法洗脑一样,他也从小听着本族的血泪史长大。年纪还小的他说不出其中的具体原因,但观念已经在脑子中牢牢树立了。
奥莉薇亚听懂了他的意思。这属于历史遗留问题,不管个人是否参与了侵略和屠杀,对立针对的是整个群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