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某的忠心,天地可鉴。”盛兴昌命管家拿来个锣,响亮敲了两下,吸引了百姓的目光,“盛某之妻赵氏,出自名门,贤淑知礼,敬畏朝廷如敬畏神明一般。她绝不可能折侮欣豫乡君----”
铁甲卫踢了跪在最边上的豪奴一脚,“你说说,盛夫人有没有折侮欣豫乡君?”
豪奴虽畏惧盛兴昌,但他身上全是油,火把就在他身边,一旦烧着了,不只皮肉受苦,更有可能丧命,战战兢兢,带着哭腔喊道:“夫人命我等将乡君拿下!”
“你,你,还有你,说实话。”铁甲卫吩咐。
火遇着油,熊熊燃烧,想救都来不及。豪奴们知道这个道理,为了活命,纷纷哭着点头。
盛兴昌一张脸黑得锅底一般。
这些奴才真没用,真不争气!
六皇子高祯挺身而出,“盛夫人对欣豫乡君就算不大客气,也不过是女子之间的小纠纷小误会罢了,又有什么了不起?”
“六殿下言之有理。”游程喊道:“圣人曾道‘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可见女子实难相处。女子与女子之间,尤其容易争吵打闹。盛夫人和乡君不睦,与朝廷有何相干?”
他们在府门外争执辩论,盛夫人和盛容躲在门后,又是后悔,又是害怕。
“娘,都是我惹的祸。”盛容自责。
“我儿没错。”盛夫人护短,“都是陆家的错。”
百姓自发的让出一条路。
萧淙抱着陆亮,骑马缓缓而来。
少年俊美清逸,孩童天真可爱。
“萧侯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