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或许通天在他人目前也是这幅模样,原始心中竟然有几分难以言喻的感觉,等到他上前几步也坐于案前,也终于忍不住皱眉说道:“你在弟子面前也是这般模样吗?如此衣衫不整,如何为人师表。”
原始只是想确定通天在弟子面前是否也是这样吗,可语气中却不由带着几分谴责的意味,听得通天心中更加不爽。
本来就是你先来找我的,现在还要对我的事指手画脚,不许在别人面前裸露身体,难道只能在你面前脱道袍吗?通天知道原始并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习惯性的指责自己,习惯性的把自己当做弟弟,可这些偏偏他并不想要。
通天的眼神变得深邃难辨,他开口冷冷的说:“我的事,不用你管。”
短短一句话,就这样与原始划清了界限。
两人之间的气氛便更加尴尬了,对于封神之事,通天兴趣缺缺,对于他,通天也十分冷淡,或许真的就如同他先前所说的那样,他们兄弟之间真的是情义已绝。
这样一想,原始也不知道自己再多说都没有意义了,与其在这待着生气,倒不如早些离开,于是他拿出了昊天交给自己的玉壶,直接往案上一放:
“这是昊天让我送给你的。”
这玉壶……怎么看起来有些面熟?
看到出现在案上玉壶,通天的眼皮一跳,隐约想起了什么。
见通天半天没有反应,原始只当他是在怀疑自己,不知心里是怎么想的,他的长袖一挥,案上便已经多出了一盏玉杯,还没等通天阻止,原始已经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上了一杯,一杯喝完,他像是在发泄般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其实……我只是不希望你去在乎那些谓的人和事,甚至为了他们与我争执。”
奇怪的是,几杯下肚,原始发现自己竟然不受控制般的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