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说到底,他不过就是吃洛基的醋。

爱德华多把一杯威士忌放在他面前,冰块放得比酒更多。史蒂夫拿起玻璃杯就是一饮而尽,动作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把玻璃杯放回桌面的力度弄出不小的声响。

“……哇喔?”爱德华多看呆了。

“酒精对我无效。血清。”史蒂夫简略解释。

然后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样, 冰块比酒多两倍。爱德华多的目光在那瓶威士忌跟他的脸之间来回又来回, 欲言又止。

“至少这是冰的, 有助于我冷静大脑。”史蒂夫继续解释, 说明他为何要继续暴殄天物,“再说了,口感挺不赖。”

爱德华多就那样呆愣地看他一次灌完半瓶威士忌,接着突然笑起来。“有些东西就是这样,赠品一堆,你一个都不想要,不得不接受对方强迫推销。你说是吧?”

“可能吧。”史蒂夫不予置评。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跟女朋友大吵一架,现在他有资格心情不好。他也是人啊。

两人安静地又喝了点酒。酒精一点帮助都没有,史蒂夫脑袋清醒想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爱德华多不知道为什么跑去泡咖啡。黑咖配烈酒,越喝越心痛。

“要不,等会你去道歉吧。”爱德华多提议,“让着她点,她女孩子。”

“她甚至根本不认为她有做错!”史蒂夫悲愤无比。一部分是多萝茜令他心碎,一部份是□□跟酒精对他都跟开水差不多。这超级士兵血清还让不让人活了?!

“不然呢?你还想拿她怎么办。告诉你吧,他们就是会这样。你死都别想让他们认知到他们的错误,你解释给他们听,他们还委屈了个吧唧的看着你,然后你就觉得错的其实是你自己。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弃疗弃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