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转头看着巨门星,“好玩吗?”
“视规矩如无物是不是?”
巨门星嘴里泛苦,他根本就没有做过,是被人给诬陷的。
而且书白这个女人说起话,就跟真的一样。
两方人指控,巨门星黄泥巴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能否认吗?
宁舒咧了咧嘴,书白果然上当了。
能把巨门星拉下来,意外的惊喜。
这还得感谢书白呢。
巨门星被太叔呵斥,是有苦说不出来,他就不相信太叔没有看出来,辩解是没有用的,直接说道:“我错了。”
太叔呵了一声,又看向了秋葵,秋葵说道:“我也错了,我不该一激动就砸了别人的酒楼。”
太叔看向了宁舒,宁舒一脸茫然,“我什么都没有做呀?”
没有砸酒楼,啥也没有干。
书白连忙问道:“我是不是可以将功赎罪,我已经坦白了。”
太叔举起枪,直接对准了书白的眉心,书白愣愣地看着黑黢黢的枪口,“不是说了我坦白就能将功赎罪吗?”
太叔冷漠地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了?”
他可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书白如遭雷劈,她如木偶一般转过头来看着宁舒,“你骗我,你这个骗子。”
巨门星吃亏了,看到歇斯底里的书白,直接嘲讽道:“蠢。”
宁舒:“我是觉得你可以将功赎罪的,但是审判者不这么想,我不是审判者,这件事还是要审判者说了算。”
宁舒直接甩锅了。
书白委顿地坐在地上,捂着脸哭了起来,满脸绝望,从指缝中看到所有人都对她冷眼旁观,没有人为她说一句话。
书白的心拔凉拔凉的。
她伸出手,拽住了秋葵的裙子,“秋葵,看在以前的情分上,能不能救救我。”
巨门星虽然不担心,但是有点被恶心到了。
她知道宁舒是故意这样,故意恶心人。
巨门星知道就算真的被罚了,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毕竟一个小小的任务者,还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任务者,一个是能够捡碎片,甚至能够处理星辰石的人,组织怎么选择是再明显不过事情。
不过肯定要出血的。
巨门星知道组织的尿性,反正逮着错误就要使劲搜刮了,不是出钱就是出力。
这件事怎么回事,难道审判者心中不清楚。
巨门星看着宁舒,宁舒对巨门星微微一笑,笑得很挑衅,她就是故意的。
巨门星这个拍戏的人能用别人做筏子来算计她,她也能用别人做筏子算计巨门星算计觉么身后的派系。
抢了这么多人的东西,怎么能不把赃物给交出来呢,你们这些强盗啊!
巨门星心里很清楚,但是也不甘心被人这么算计,而且还是莫须有的事情。
在法则城市里抢劫,亏她想得出来,任何人都不会信好吗?
可是书白这个蠢货居然承认了,被人用枪顶着就承认了自己没做过的事情。
以为承认了就会有好下场吗?
贪生怕死的东西。
这个书白连派系的编外人员都算不上,主要是开了一个酒楼吧,好歹也能给派系弄一点钱,钱不算多,那就庇护一下吧。
派系也需要资金支持的,结果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钉子,可能让派系面临损失。
这个书白算什么东西?
脑子蠢,而且还心毒。
巨门星眼神非常危险地看着书白,“你说话可是要过脑子的,你确定你有抢东西,在法则城市里抢东西,这可是死罪。”
反正这个女人都要死了,没道理还要被她给拖下水。
真是蠢,以为承认了就真的会放过吗?
没有足够的筹码,谈什么条件,根本就没有资格谈条件。
别人给你挖坑,不是给你生的机会,之前说不定还能活着,但现在承认了,那肯定是活不了了。
自己活不了就算了,还要拖着别人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