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做这浆洗的衣服,稍微长得周正一点,勤快能做点好菜的,都到有钱人家里去做帮佣。
总之日子不好过。
旁边邻居听说宁舒一个丈夫瘫在床上,都露出了同情的眼神。
还有一些肖想宁舒,觉得她是一个寡妇,想要偷口香的男人。
宁舒全都,打得断腿,但是在众人面前,宁舒那叫装得一个可怜。
时间长了,也就没男人敢有什么歪心思。
宁舒表示,有武功在身就是爽。
顺带把绝世武功也给写下来,以后委托者就是一个孤家寡人,有点力量在身上,命运好歹能够自己做主。
也就是宁舒现在要做一个老老实实的老百姓,不然早就拿出枪吓死这些窥视偷香的玩意。
出门问诊,有时候会有点钱,有时候会有点吃的,一把菜或者是半斤肉什么的。
宁舒倒是不缺吃的,唯一比较操心的就是将臣。
把他往床上一扔,十天半个月都不用看一眼。
她应该快要走了,可是这家伙不醒怎么办。
宁舒已经张罗着要买棺材了,走之前要把这家伙给埋了。
总不能留给委托者吧,委托者跟将臣嘛关系都没有。
总不能守着一个死人。
将臣就是一个死人,除了身体没硬没腐烂,那就是一个死人。
看他睡得死,一点都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宁舒觉得他短时间内不会醒过来。
于是宁舒哇啦一声哭起来,捂着脸跑出家,到棺材铺里买棺材去了。
周围邻居一听宁舒的男人死了,纷纷表示同情,到家里来帮忙。
说是宁舒一个妇道人家,很多事情操心不过来。
于是,沉睡的将臣被洗刷刷了一遍,穿上了寿衣,还画了一个妆。
然后敲锣打鼓的,被抬到了山上,挖坑给埋了。
宁舒找的这个地方是事先挑选好的,下葬的时候弄了一个阵,是聚灵阵,能够聚集周围的灵气。
虽然现在灵气少了,但是好歹是在山上,不是人口聚集的地方,还是能够聚集一些灵气的。
如果不是来到这里,他(她)的日子比现在好过无数倍。
但是想要回去也是不太可能的,因为每天的工资就仅仅够填饱肚子,要攒够回家的船费根本不可能。
要放在以前,祁宏昌当然能够买三张传票,但是现在不行了,一是找不到关系,二是没钱。
三个人都存了回家的念头,在这里过的都是什么日子,而且处处还受歧视。
余冰兰尤其受不了这种日子,那感觉就是这对父女从她身上吸血,靠她养活。
实在养活不了着两个人了。
她的一点存款都不够三个人花了。
她实在有点会受不了这种生活了,吃的是最差的,住的是猪圈,受人白眼。
在国内没什么感觉,到了这里,发现歧视真的不要太严重了。
这种肤色的歧视,哪怕流浪汉是个白种人,都能鄙视幸苦工作的黑种人。
白最高贵,黄次之,黑最低贱。
买卖黑奴到处都是。
余冰兰趁着父女俩都去上班了,收拾东西准备走了。
她非常肉疼地用自己所有的积蓄购买了船票。
无论还是要回到自己国家。
在那里,她可以接着画画,也能遇到欣赏自己画作的人。
而不是在这里受人白眼。
以前他们的爱情是纯粹到世俗都容不下,但是现在这份爱情参杂了太多了东西。
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份爱情了,现在离开,还能留给彼此一个美好的回忆。
她不想以后再回忆起这份爱情的时候,只有歇斯底里和彼此怨恨。
她不想让自己变得跟冯佳一样,暴躁狰狞可怕。
于是余冰兰一步三回头,最后狠狠心走了。
等到祁迎梦和祁宏昌回家的时候,余冰兰已经不再了。
祁宏昌还很担心余冰兰这么晚不回家,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国外的治安不一定好,尤其是晚上的时候,很多的夜猫子游荡着,尤其是女人特别不安全。
社会情况造就了很多的闲散人士。
打劫强奸数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