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妇再三叮嘱宁舒不要被丈夫发觉了,如果抓到了什么证据,不对,是一定要抓到证据。
其的意味不言而喻,有证据要得到证据,没有证据也要创造证据。
宁舒看着贵妇人包养得益的脸,微微一笑说好的。
贵妇说,事成之后,会给宁舒一大笔劳务费。
宁舒只是咧了咧嘴,没说话,从这个女人的面相来看,是一个只进不出的吝啬鬼,算委托者不死,最后得到的劳务费也不会是贵妇说的一大笔劳务费。
贵妇走了之后,宁舒打开电脑开始查这个丈夫的资料。
不管怎么样,宁舒都要把他调查清楚,说不定委托者是被这个女人的丈夫杀死了,说不定她真的查到了什么。
被人从背后捅在了要害的地方,失血过多而亡。
这边秦志学将女儿乐乐送到了学校,然后开车去了班了,一到局里,有人笑眯眯凑过来用手肘捅了捅他,“秦大法医,今天局里来了实习生,而且是一个小姑娘。”
秦志学今天早心情不好,一听要带实习生,还是一个才出学校的小女生,娇滴滴的面对各种尸体是不是会尖叫。
如果是男孩子还好,一个女孩子,秦志学一想觉得头疼。
秦志学到了解剖室化验室,看到一个穿着裙子的姑娘,正局促地站在那里。
田悠是一个靓丽的姑娘,这种姑娘干嘛来做法医。
“老师,我是来实习的。”田悠柔柔地说道。
秦志学没有理睬她,脱了外套穿白大褂,然后才下打量了一下她,说道:“当法医,首先要放弃穿裙子和高跟鞋,穿裙子不方便,而且法医要跟着警员一起去各种案发地点,你穿成这样,是要去参加宴会。”
田悠被秦志学说得脸色通红,本来她打扮了一下,希望给大家的印象,但是被带自己的前辈这么一说,田悠差点哭了出来了。
所有跟袁苏两口子认识接触的人,都觉得错在袁苏,谁让袁苏这么强势。
而秦志学和田悠之间的事情显得要宽容多了,秦志学和田悠那是精神的契合,对秦志学也很同情,同情他有那样一个老婆。
过不到一块,这样硬拗着过下去也不幸福。
宁舒盘坐在床修炼了一会,然后看时间不早了,洗漱好了,穿了套装,白衬衫小西服,包臀裙,高跟鞋,显得精明干练。
她一个面对各种各样的,打官司的律师,总不能给穿着什么略梦幻的泡泡裙子,要么清新小白裙呀。
将头发盘起来,画了一个淡妆,很美。
漂亮又能干,在哪里不能活得很好,委托者的心里也是想顾好两头的,但是结果不尽如人意。
宁舒没打算挽救这段婚姻,要挽救势必要做出牺牲来,牺牲掉工作?
没有工作,这个家庭的生活过得拮据了。
人说要找一个知冷知热的人,这种知冷知热是三观契合,你喜欢种花,他会帮你挑选花盆,而是你种花,他哔哔种这种东西有什么用。
在彼此无伤大雅的爱好可以包容理解。
宁舒提着包去律师事务所,其实委托者是一个擅长打离婚官司的人。
为离婚的人争取权益,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会感激的。
前脚你刚刚打赢了官司,后一秒,人家和好了,还怪你破坏他们夫妻感情,扔你几个鸡蛋。
即便如此,被扔了一身鸡蛋,委托者也会镇定跟顾客说把咨询费和劳务费结了。
这种事情让秦志学觉得有点丢脸,觉得袁苏钻钱眼里了,以前的袁苏也不是这样的呀。
宁舒有点瞠目结舌,这种时候不应该心疼自己的老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