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看到这些人这种态度,一甩鞭子说道:“跟本宫走,不走本宫抽死你丫的。”
首先段星徽站了出来,沈锋给宁舒派了一支将近一百人的队伍,朝那边行去。
等到了目的的时候,宁舒就看到了这些匈奴居然抓住了女子,把她身上的衣服都给撕了,露出了白花花的身体。
一圈匈奴人围着这个女子,嘴里发出放肆而淫邪的笑容,和女子惊慌失措的叫喊上和怒骂声混合在一起。
看到这一幕,宁舒头上都要冒烟了,骑马过去,直接给已经压在女人身上的男人一鞭子。
那个男子正打算提枪的时候,突然被人抽了鞭子,而且还是抽在脊背上了,顿时感觉的身体痛侧心扉,接下来就感觉自己的身体都麻木了。
宁舒这鞭子,直接将男人的脊椎给伤了,一时间没有了行动能力了。
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惊住了,愣愣地看着甩鞭子的伤了人,眼中都露出了惊叹又惊惧的眼神。
宁舒扯着众人不注意,直接斜跨在马背上,弯下腰来、拽着地上的女人的胳膊,一使劲将她拽上了马背。
女子愣愣地看着宁舒,似乎陷入了宁舒清冷的眼眸中了。
鞑子见自己的战利品被人抢走了,都气得哇哇叫,在这边境,匈奴人都是无往不利的,从来还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
宁舒脱下自己后背的红色披风,罩在女人的身上,一直到现在,那个女子似乎都没有反映过来,直到披风罩在她的身上,女子身体才颤抖了一下,低着头没有说话。
一会的功夫,后面的队伍也跟上来了,段星徽看到前面的匈奴鞑子,颇有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意思,上次他就是中了这些鞑子的计,导致他的将军之位都被撸了。
鞑子先是愤怒地说着宁舒听不懂的话,现在看到来了这么多人的,其中一个鞑子结结巴巴地说着大雍朝的语言,“你们……不是边境的守兵。”
大雍朝边境的兵都被他们打怕了,看到他们都绕道走,他们才能在大雍朝的土地上肆意妄为。
欢迎你!
段星徽也知道军队里有人图谋不轨,实在是嘉惠公主一个女人在队伍中,让这一帮子的男人蠢蠢欲动。
段星徽本来是关心她,走上去去问问,但是对方直接不客气地说:“你觉得本宫会出什么事情?”
让段星徽心里一窒,很是恼怒,他只是关心她,干嘛用这样警惕的眼神看着他。
嘉惠公主对他的感情变的太快了,导致段星徽觉得之前嘉惠公主钟情于他就跟梦一场。
段星徽讨了一个没趣,调转马头就离开了,去护卫沈峰大元帅的安全了。
行军队伍还在向前,这么长时间走下来,宁舒都有些吃不消了,行军将近了十多天,在此之间,宁舒的大腿磨破皮了,被逼得没有办法了,宁舒居然无师自通自己缝了软绵绵的垫子,绑在腿上,总算是没有那么痛了。
而且队伍中一些人的胆子似乎是越来越大了,也许是在慢慢试探宁舒的底线,一些人心里更加有个疯狂的想法,那就是把嘉惠公主当成军,妓。
宁舒知道了,只是冷笑了一声,对于这些靠近她帐篷的人,不管是谁,直接派头盖脸就是一顿抽。
似乎是见识到了宁舒的凶残,这些人也不太敢在宁舒的帐篷面前转悠,就是路过,都可能被抽一顿。
于是宁舒的帐篷几乎成了真空地带,宁舒对此表示很满意,这些人就是贱,只有对他狠才知道怕。
行军的队伍越往前,就显得越荒凉了,大片大片的土地没有人耕种,就算是一些种上粮食的土地,也被人糟蹋得不成样子。
匈奴鞑子就是把大雍朝边境的百姓当成了肥羊,等到羊毛长长了,就来收刮一次,冬天没有粮食,也来收刮。
宁舒的心里很是愤慨,匈奴鞑子人高马大的,自己不思劳作,就知道掠夺。
沈峰也是一脸悲痛,抚摸着有些发白的胡子,看着周围,叹了一口气,说道:“活在边境的百姓真的太苦了。”
沈峰还没有见过作为被鞑子掳走的百姓,有多苦,衣衫褴褛,面黄肌瘦,替鞑子干活,而鞑子喝着酒,甩着鞭子抽打这些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