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蓉蓉看着秦柔远去的背影,心中冷笑。
用区区几车聘礼就想打发她?还没有他将来迎娶那些侍妾花费的多呢。
不把他的家底掏空,让他把东宫的东西全都搬来相府,她就把孙蓉蓉三个字倒过来写!
秦柔几乎是被赶出了相府,还被全身上下剥了个精光,连一点儿稍微光鲜,款式新颖的衣物都没给她留下。
秦柔心里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晚上司马睿回府。一看到司马睿,秦柔就委委屈屈,泪光盈盈的迎了上去。
“太子万安,奴婢见过太子。”
看见身上只穿着简单白裙,全身上下都没什么装饰的秦柔,司马睿眯了眯眼睛。
这是怎么了?
据他所知,秦柔最喜欢那些光鲜亮丽的装饰,平时恨不得把它们全都戴在身上。
今天倒是奇了怪了,她怎么突然变了性了,穿衣打扮突然那么简单朴素了起来?
打扮素净的秦柔,倒是有一种平日里没有的清丽和干净,看起来顺眼多了。
“怎么了?面色那么差,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
秦柔是被孙蓉蓉赶回来的,这事东宫上下没有一个人敢告诉司马睿,下人们都生怕得罪了自己将来的顶头主母,讨不到好果子吃。
秦柔也不敢随意乱说,毕竟现在当务之急是撮合司马睿和孙蓉蓉的婚事,而不是让任何有可能的理由破坏它。
秦柔只得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吞。
她背过身去,在司马睿看不到的角度偷偷抹去了眼泪,转过身,尽量用平和正常的语气对司马睿道:“没什么。刚才眼里进了沙子,对了,太子爷,您让我送去相府的聘礼,今天我已经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