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位道长,哪个是你师父?”余蔓明知故问。

“恩师乃是长春真人丘处机,他老人家隐居在外,龙姑娘你应该没见过他老人家。”

余蔓一怔,“隐居在外?他不回重阳宫吗?”

据她所知,原着中丘处机常年云游四海,不在终南山常驻,但要说他隐居在外,可就有点别的意思了。

“很少回来。”

“哦,那他住哪儿呀?”余蔓好奇地往前爬了爬,从门后露出小半张脸。

她理解的隐居,应该是居有定所,难道

尹志平慌乱地看了她一眼,飞快把头埋下去,低声道:“师父他老人家常年在化意山清修。”

咔——嚓——

梨核被余蔓咬断,眼光定格,焦距渐失,整个人都懵了。

化,意,山?丘处机一把年纪蹲在化意山是什么情况?难道这里也有个包惜弱跟他锁死了?等等她是不是发现了盲点。

余蔓往后缩了缩,坐回去,状似不经意地问:“他一个人?”

“嗯,师父不喜我们在跟前侍候。”

余蔓把嚼不烂的梨核吐到掌心,徒自寻味片刻,无声地笑了笑。

即便真有什么,尹志平也不会对她讲。而她东问西问,又想知道什么呢?前世已远,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