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鱼彻底放弃了,他松了松衣领,觉得呼吸还是不够通畅,索性敞开衣襟,露出伤痕累累的胸膛。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回移花宫?”

“我疯了?回移花宫送死?”

江小鱼一本正经,“要我说,咱们两个不能分开。”

余蔓看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很奇怪,“为什么?”

“万一被邀月发现你还活着,我也躲不掉。”江小鱼振振有词,“我们得盯着对方,互相别拖后腿。”

余蔓似笑非笑,定定看了他一会儿,忽而垂首摆弄发梢,“舍不得我,就直说嘛。”

江小鱼忙抱起手臂,把脸一甩,“我是怕你连累我。”

“哦。”余蔓轻轻巧巧应了一声,没继续揪着江小鱼打趣,“看样子,我们得找个地方藏起来”

“不用藏。”江小鱼摇头,煞有介事地说:“邀月、怜星乔装成铜先生、木夫人,我们也改扮一番,我是海先生,你是江夫人。”

余蔓觉得有趣,“江河湖海,为什么不叫湖夫人?”

江小鱼斜了她一眼,语调悠悠,意味深长,“谁姓胡?”

余蔓愣了愣,脸颊腾地一下染上红晕,追着江小鱼捶打,“油嘴滑舌的小混蛋。”

二人嬉闹了一会儿,见前方缓缓驶来一辆马车,便安静下来,挨着道边走。谁知这辆马车行至跟前,“吁”地一声停了下来。

赶车的是个娇滴滴的穿樱桃红的妙龄女子,她腰肢一扭,抛出一对媚眼,冲江小鱼娇笑。

“小鱼儿,上来呀,叫你的朋友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