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蔓轻笑,“原来是位姑娘呀。”

江小鱼回头,凶巴巴地对她说:“喂,过来帮忙,否则你就等着几十年后,被人当作欧阳亭的老婆吧。”

“刻几个字还要我帮忙,啧。”

“谁知道你是铁皮鼓,还是铁苹果,你不说明白,我只能随便写了。”江小鱼没好气地说。

他们相识不久,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可以毫不客气地斗嘴了。

余蔓伸腿踹了江小鱼的屁股一脚,“萍姑,萍水相逢的萍,姑娘的姑。”

“哎呦”一声惨叫,江小鱼心里苦,他说话都打颤,这女人竟然还有蹬腿的力气。

委委屈屈刻下两人的名字,江小鱼扔掉匕首,死鱼一样瘫在床上。

“你我也算生死之交,患难与共,叫铁姑娘就太生分了。”

“你可以随无缺,叫我萍姐姐。”

江小鱼冷哼,凭什么他要跟花无缺一样,“你又不是我姐姐。”

“我比你大,你叫声姐姐不吃亏。”

江小鱼不服气,“你怎么知道你比我大,说不定我比你大。”

“我二十三。”

江小鱼露出胜利的表情,得意道:“我二十五,我比你大,你得叫哥哥。”

“吹牛。”余蔓撇嘴。

你与无缺是双生子,无缺十八,你二十五,难不成无缺是个哪吒?

“萍妹妹,你在看什么?”江小鱼故作柔声细语,拿腔拿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