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余蔓一伸胳膊,把玉佩递给丘处机。
丘处机拂袖负手,冷哼道:“这是人家赠与你的定情信物,你给我作甚。”
殿上,马钰等人的交谈声忽然一滞。
余蔓撇着嘴收回手,小声嘀咕,“我看你很稀罕的样子。”
“丘师弟,包姑娘。”马钰走过来,“眼下金兵是退了,可我担心,他们暗地里对靖儿下手。”
“马道长所言极是。”余蔓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不如,她带靖儿下山,去别处避一避,正好让她和靖儿团聚一段时日。
“我打算把靖儿带到南山的芝阳观修行,为期一到两年。”
余蔓沉吟,“也好。”
“山上还有不少事需要善后,我暂时走不开,未免夜长梦多,就麻烦王师弟跑一趟了,我晚几日过去。”
王师弟?余蔓耳朵动了动,沿着马钰的目光,看到了俊朗不凡、貌比潘有人跨出一步,挡住了她的全部视线。
丘处机瞥了余蔓一眼,眼神里充满了警告的意味,仿佛余蔓是一个随时都有可能作案的贼。
“师兄,王师弟还要勤修武艺,这种麻烦事,还是我来了吧。”
王处一闻言,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下嘴角。心道,跟丘师兄相比,他的确需要勤修武艺,但论悟道炼心,丘师兄似乎没有长进,反倒是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