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完颜洪烈有来往?”
余蔓摊手,为自己辩白,“我当时不知道他是完颜洪烈。”
“所以”丘处机皱眉,“完颜洪烈带兵围困终南山,和你有关?”
“谁说和我有关!”余蔓一惊一乍。
虽然,有可能跟她有那么一点点关系,但是没证据,不能乱认。
“那你心虚什么?”丘处机冷冷道。
余蔓脖子一梗,小声反驳,“我哪有心虚?”
丘处机上下打量她,目光犀利,仿佛已经看透了一切。
“你去照照镜子。”心虚就写在脸上。
余蔓僵了一会儿,耷拉下脑袋,小声咕哝,“我被男人骗了,可能遗留下一点小问题。”
比如,完颜洪烈找不到她,于是决定对全真教,或者身在全真教的郭靖下手。
丘处机愣了愣,一下子想起那天,余蔓在船上借酒哭诉。
“那个男人是完颜洪烈?”他震惊不已,指着余蔓斥道:“你!跟一个金人谈情说爱?”
“我”余蔓一时语塞,眼神乱闪了几下,“当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他骗我他叫陆洪。”
她知道他是金人,她不能接受的是,他是完颜洪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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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南山。
余蔓和丘处机选了一处偏僻的山脚,轻松冲破金兵的封锁,上山。
马钰、谭处端等人率一众全真弟子仍坚守在重阳宫。凭借终南山的地形优势,下山远遁对他们来说不成问题,可是如果他们走了,全真教的门庭就会被金兵占领,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撤退。
全真七子齐聚丹阳殿,余蔓在那里见到了郭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