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蔓不以为意,甚至有点想笑。这人的说法也太牵强了,看着倒像专程来找麻烦的,可是,她和靖儿何德何能被一群官兵针对?
“官爷是哪个衙门的,不知高姓大名?”
疤头武官竖起大拇指反手一指自己,气焰十分嚣张,“老爷我在临安府当差,老爷的大号你记好了,姓段名天德,一会儿磕头求饶可别叫错了。”
余蔓慢慢瞪圆双眼,歪头摸了摸耳朵。她没听错吧,段,天,德?
段天德怎么出场了?没道理呀。
“把人交出来。”段天德威胁。
“一个小孩子罢了,也值得你们兴师动众。”余蔓嘲笑。
“少废话。”段天德呵斥,愈发不耐烦。
“有公文吗?”余蔓也是好奇,是谁这么有闲情逸致,时隔六年,也要赶尽杀绝。
“想看公文?等到了衙门,挨了板子,你自然就看到了。”段天德狞笑,凶相毕露,他挥手下令,“给我搜!”
官兵们一拥而上,就要将拦在主屋门前的余蔓拖开,被余蔓拔刀震慑,踌躇不敢上前,一个劲儿地瞄段天德的脸色。
两方对峙,最先耐不住的是余蔓,她眼睁睁看着官兵点燃茅草,柴房、厨房冒出滚滚浓烟。
“欺人太甚。”她咬牙骂了一句,三下两下砍倒堵在面前的第一排官兵,随后飞身扑到窗下,一刀砍在欲翻窗入内的小卒的腿上。
她踢开小卒,翻窗冲进室内,拎起郭靖杀出层层包围,从屋里到屋外,再到家门前的村路上。期间,不忘重点“关照”段天德,段天德被削掉一片头皮,腰上挨了一脚摔了个狗啃食,吓得屁滚尿流,跑得比谁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