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掩饰得非常好,可他知道,这一路她走得很辛苦。
“这双太高了,而且好像齿不平。”余蔓抱怨。
她坐在休息区的檐廊下,马上嫌弃地蹬掉脚上的木屐,荡着小腿,长长松了口气。
绝心盯着地上的木屐看了一会儿,俯下身捡起一只,举到眼前,眯眼目测了一下两节木齿。
好像是有少许不平齐绝心活动了一下脖子,从怀里抽出短刀,细细刮削木齿。
余蔓歪头看着他,担心自己一会儿光脚走路,正要说点什么,视野中出现了第二个人。
一个容貌清秀的紫衣女人走过来,余蔓不认识,还在迟疑要不要打招呼,绝心已放下手,向那女人致意。
“宫本小姐。”
余蔓一听是主人家的小姐,就要起身行礼感谢招待,却被宫本小姐用手势制止。
“不必多礼。”宫本小姐汉话流利,在余蔓身旁坐下,“你是中土人。”
“嗯,我是。”余蔓点头。
绝心收回注意,继续用刀刃调整木齿的厚度。
宫本小姐微笑,“我丈夫也是中土人。”
余蔓礼貌地表现出好奇,“你丈夫是?”
“独孤剑。”
独孤剑?没听过,余蔓眨眨眼,这就尴尬了。
“中土有个无双城,城主家姓独孤。”她把记忆中唯一姓独孤的无双城拉出来,希望能跟宫本小姐有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