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成没说话,别说是现在,就是再往后过两千年,男人跟女人都不一样,大把的男人会在中年时候变心的。
胡莺莺越发生气:“我看!你们都是一样的!终归一日,你也会来跟我说一声,心里还是爱我的,结果却流水似的往家里带年轻漂亮的女人!”
刘二成赶紧哄她:“我什么时候是那样的人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那样。”
可是胡莺莺不信,她心里头难受,就在他跟前闹腾:“你跟何柏谦关系好,我就不信你心里不动摇!你肯定是支持他的!”
这是神马谬论啊?刘二成焦头烂额地哄到了半夜,总算是让胡莺莺相信了,可女人的眼睛也红了,刘二成心疼的不行。
他真心觉得,哄胡莺莺比处理政事还要难。
第二日,刘二成见到了何柏谦,两人在外头的酒馆里喝酒,何柏谦提到林氏也是叹气:“林氏脾气越发地大,我回家也不想见到她,女人怎么这般善变?我在外头已经很累了,她还这样真心让人不喜。”
刘二成看他一眼:“你不说我都忘了,你也莫要玩的太过火了,寻常在外头听听也就罢了,怎的还带回家去了?你娘子伤心的不行,便去找我娘子,两人抱着哭,到了晚上,我娘子拿我撒气,哄了半夜才好。”
哄到半夜?何柏谦笑岔了气:“你竟然还哄到了半夜?咱们又不是小年轻了,都是老夫老妻了、如同白饭一样没有味道,你只需晾她三日,她自己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