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糕哼哼两声:“那个肖正言,招蜂引蝶的!前儿个我竟然听说碧螺宫娘娘的侄女看上了肖正言,私下给他递荷包。娘,您说说看,我能不生气吗?”
胡莺莺笑:“那他倒是要了荷包了吗?”
糕糕越说越气:“他没要,可是也没有狠狠地拒绝,那个丫头厉害着呢,肖正言没有狠狠地拒绝,她便死缠烂打,听说围堵了肖正言好几次。罢了罢了,或许他就是喜欢这样的女人!娘,我懒得与他们纠缠,难道我刘宜安没有人要了?大不了取消婚约!”
见她负气这样说,胡莺莺点头:“说的也是,他这样真是太荒谬了!何况他这人也没什么优点,这样糕糕,我去跟你爹说,把婚约取消,再另行给你择一门好的。”
糕糕一愣,瞬间哑口无言。
胡莺莺说着站起来:“走,现在就去跟你爹说。”
这下子糕糕急了,拉着她袖子说道:“娘!他哪里是没什么优点了?他明明勤奋好学,为人谦逊温和,您不是说过吗?说他品行端正,长得也是一表人材,怎么会是毫无优点?为何要解除婚约?”
胡莺莺疑惑道:“那你不是不想搭理他了吗?如果你觉得他此事做的不对,那便不搭理,自己心里开心就好。”
她故意这样激将糕糕,糕糕终于软和了下来。
“娘,我知道,他心里头只有我。可就是受不了旁的女子也那么喜欢他,我,我害怕”
女儿家总是这样,患得患失,胡莺莺未尝没有过呢?
她摸摸糕糕的头:“所以你看,你是喜欢他的,不愿意退婚的,那何必闹别扭呢?让他在雨里淋着,您心里头也不舒服。糕糕啊,在可以好好相处的时候,就努力地好好相处,切莫辜负了年华。”
就好像她跟刘二成,整整错过了一辈子,就是因为各种愿意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