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莺莺是发现了,近来刘二成对她愈发宠爱,简直到了病态的地步,每晚都要尽情地亲近,白天在家恨不得时刻粘着她。
糕糕与豆哥儿有时候想与自家娘说几句话,都会被刘二成不留情地赶走。
“糕糕,你刺绣学习的如何了?女儿家这也是基本功了。”
糕糕还没说话,刘二成又问豆哥儿“近来练武的师傅说你不专心,你再不回去好好练习,你娘更不高兴。”
姐弟俩哑口无言,只得回去加紧练习。
才出了门,豆哥儿就不解地问“爹为啥那么喜欢娘啊?我也是爹的家人,是咱家唯一的小男孩,爹怎么不喜欢我?”
糕糕哼哼“我还是家里唯一的千金么!爹还不是不看重我,我看啊,爹就是个宠妻大狂魔!”
俩人都气哼哼地,想着法子与刘二成争宠。
这天刘二成才从书房看完书回来,就听到卧房里一阵嘻闹之声,正是他的妻儿三个。
糕糕与豆哥儿一人霸占胡莺莺的一边,搂着她的胳膊,就是不肯下床。
“爹!今日我要同娘睡!”
刘二成板着脸“那爹睡哪里?”
糕糕指着旁边的塌“爹爹勉为其难睡塌上。”
“胡闹!”刘二成佯装生气。
糕糕与豆哥儿却就是不肯下床,非要跟胡莺莺一起睡,爷三个简直要吵起来。
刘二成在孩子们跟前虽然也是个话不多的人,但因为胡莺莺不严苛,家里风气一直比较和谐,两个小孩不怕她们的爹。
胡莺莺笑着看他们争来争去,也没说什么,刘二成只得在旁边拿着书凑到灯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