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氏坐在火盆旁边给糕糕和豆豆做袄子,胡莺莺在看账本,糕糕举着个拨浪鼓玩的开心,奶娘则是抱着豆豆咿咿呀呀地逗他玩。
夏春儿心不在焉,胡莺莺递给她一只橘子“昨儿让人去街上买的,你吃吃看酸不酸。今年宫里没赏下来橘子,去年那贡桔的味道我还记得,入口即化,甜得厉害。”
金黄色的橘子被火一烤也不算凉,夏春儿剥开吃了一口,没多大会一只橘子吃光了。
胡莺莺也拨开吃了一瓣,立即吐了出来“春儿,你不觉得酸吗?”
夏春儿有些茫然“啊?”
夏氏也尝了一口,当真是酸,便笑道“我记得春儿小时候不能吃酸,如今这么爱吃酸?”
这么一想,夏春儿心里古怪起来,接着嘴里一酸一扭头呕了起来。
都是女人,生养过的更是心里一惊。
夏氏赶紧让人去请大夫,夏春儿心里却越来越凉,她想拒绝大夫,却找不到合适的话。
这般一耽误大夫便来了,只是那么一会,大夫便迟疑道“这位是有喜了。”
夏氏差点栽倒“你!你胡说啥?!”
大夫肯定地说“并未胡说,的确是有喜了。”
屋子里丫鬟奶娘都有鞋震惊,还以为这孩子是刘二成的。
可夏氏知道绝对不可能!
“你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夏氏气得要死!
夏春儿眼泪掉下来,咬着唇不说话。
胡莺莺仔细一想,夏春儿这阵子也不怎么接触男人,最大的可能性便是那个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