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氏护着她:“莺莺,你莫要怕,娘在这!咱这么一大群人,还怕一个小偷么?”
一群人把门打开,孟大朗根本逃脱不了,被人摁在地上,夏氏劈脸呼了上去。
“臭不要脸的东西!敢进我家偷东西!”
孟大朗赶紧解释:“我没有偷东西,是这骚娘们勾引我!她骗我进来,把荷包给我,瞧,这便是荷包!”
胡莺莺哭道:“我一个有孕之人,才没没多久日日同我爹娘在一起,哪里认得你是谁?这荷包绳子断了,我好几日都未曾戴在身上,好好地放在桌上,怎么到了你的手里?你定然是偷钱!”
夏氏当然相信胡莺莺,又与胡莺莺一道进去找了一圈,胡莺莺咬定自己少了五两银子,孟大朗百口莫辩,每当他想说话的时候,夏氏就一巴掌打上来。
“见官!咱这么多人,难道还不能证明这个人是个小偷?”
本朝律例,偷盗财务者一律要悬挂于城中最热闹之处风吹日晒三日,接着再坐牢三年。
孟大朗自然不想接受这样的惩罚,瞧这目前形势他定然是逃不掉了,只怪胡莺莺这臭娘们儿心思太毒!
为了将来还能继续在城中生活,孟大朗决定私了。
“我赔钱!”
孟大朗咬牙切齿地赔了五两银子,转身去找郑婆子讨要说法,郑婆子原本想耍赖,奈何孟大朗发狠要把这整个院子都给砸了,另外再把郑婆子的阴谋给说出来,郑婆子这才不情不愿地赔了三两银子。
足足三两啊,郑婆子肉疼的要死,而胡莺莺白白得了五两银子,心里舒坦的不得了。
没错,她是敲诈了,但这种人不敲诈,还留着他么?
她拿那额外得来的银子去买了新的布,打算给二成做一件新的书袋子。
这事儿胡莺莺与夏氏都没有告诉刘二成,好歹现在孟大朗一事过去了,告诉二成只是徒增烦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