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在安土城转了一圈,向当地百姓询问后才得知,信长公已经离开安土前往京都了。
“等等,这个季节,难道是”
“那不是很快信长公就要呃,我们来的大概不是时候。”
长谷部却勾起嘴角,“不,我们来的正是时候。”
于是我们临时决定连夜前往本能寺,赶在事变前见到织田信长。
一夜颠簸,我趴在长谷部背上,做了一个漫长又悲伤的梦。梦境中长谷部已经完全变成了宝石,亮晶晶的立在房间角落,就像一座等身大的电影节奖杯,底座上还刻着“最佳荒诞剧本奖”的字样。
“呜呜呜,又冷又硬,还不如变成抱枕。”
“主,我们到了。”
长谷部的声音将我从梦中唤醒,我擦擦眼角,抬起头。天色迷蒙,空气湿润。我与长谷部似乎在河川附近,隐约能看见对面不远处的木瓜纹旗印。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我与长谷部一拍即合,这就渡过河流前往信长所在的本阵,毛遂自荐,展示技能,成功混到信长公的身边。
然而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
坐在面前的男人脸上涂着夸张的妆容,眉毛剃掉以油彩画成,与印象中的信长公不太一样。近了再看,这旗帜上的也根本不是木瓜纹,而是桔梗!
长谷部抿着嘴唇,只笑不作声,我只有自己动口,“唔,请问,您是信长吗?”
“不,吾不是。”
“您真的不是信长吗?”
“哈哈哈,有趣,既然如此,那么吾就是信长!”奇怪的大将突然兴奋起来,拿着扇子指向天际,“时在今日,天下当倾(时は今、雨が下しる、五月哉)!既然你认我作信长,我就成为信长(天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