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川现在整个人都蒙了，觉得这个样子的千秋有点陌生。

“千秋？”

“怎么了？媳妇儿？”

千秋扭过头的同时凶巴巴的语气也发生了改变，软绵绵的一如既往，好像刚刚凶残的模样都是芥川的错觉。

然而下一秒她又开口了：“我记得万岁也欺负你了，放心，我一定给他点颜色看看！”

“千秋，你让芥川君缓缓吧。”乱步担心千秋用力过猛把铁憨憨给吓跑了，他翻了手抄本两遍，大概记住了上面术法的用途。

想来写这本书的作者很清楚千秋的智商，招式的名字都相当浅显，除了特殊的几个之外，几乎都能从术法的名称中看出来是什么招式。

乱步觉得这样也好，千秋要是真和万岁时候他还能远程指挥傻狍子扔技能。

千秋眨了眨眼，她看着芥川伸出指尖在自己脸颊上点了个小窝窝，眼眶里似乎都有眼泪了。

“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凶残是真凶残，但可爱也是真的可爱。

芥川想到了之前千秋和他说过过却被他以为是开玩笑的事实。

千秋好像并没有瞒他的想法，她什么都告诉他了，只是他没有相信而已。

“没有……是我不对。”

芥川本来就只是因为反差太大而有些愣神，八百米厚的滤镜很快就发挥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