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主人是不是姓白名兰?”
小白龙脸上大写加粗的懵。
它不记得。
琴书倦想了想:“以后我再外面的时候,你最好都在背包里呆着。”
她不知道懒拨弦是什么时候有了这条龙的。
如果有了,是不是意味着这条龙也是他想搞出大事情的一个环节。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琴书倦连忙起身把纸笔铺在了大厅的书案上。
书案上有笔墨,她直接拿过来,打算梳理着细节。
接着她就发现她什么都写不出来。
浸润了笔尖的墨汁从饱满的笔尖挤了出来,滴在白色的宣纸上。
琴书倦把笔放回笔架上,扯了扯头发,又重新握起笔在宣纸上写了个龙字。
懒拨弦要自己呆着这里,不知道是不是处于报复心态。
她想了想,又觉得懒拨弦不是这么没品的人。
对,对方要是真想报复的话,肯定不会用这么没品的报复手段。
那,是为了什么?
她在龙旁边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如果自己和龙一样呢?
是他计划的一个环节。
她皱着眉越来越觉得这个想法是正确的。
他需要她留在这做什么?
他需要她留在这里,打到什么目的。
她想不出来。
手中的狼毫笔就这么的压在纸上,白色的宣纸被一层又一层的墨汁吞噬着。
一旁的小白龙飞到书案上,看着她手中的狼毫笔。
琴书倦放下了笔,摸了摸小白龙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