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兄弟,请务必节哀。”贾琏没有其他话好说,只能这样安慰。

卫若兰道:“父亲的部来下来说,父亲之所以被擒,并非是自身不力,而是另有缘故!”

贾琏与薛蟠惊讶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军中将士不睦已久,各自为营,因父亲连打几场胜仗,被主帅忌讳,派他做一些刺探敌情的任务。在一次前去探军情时中了蛮部的埋伏,偏偏带的那些手下,根本不是跟了父亲多年的部下,他们一发觉有埋伏便作鸟兽散,父亲孤勇难敌,这才……”

卫若兰捶了一棵杨树,悲怆难掩:“而今竟然连父亲尸骨都不能领回,我真是愧为人子。”

贾琏不知该如何劝慰,只能与薛蟠一同陪着唉声叹气。

正在此时,卫府管理骑马过来喊道:“爷,不好了,太太她……”

匆匆赶回卫府,卫家母亲早已经没了气息,房间墙壁、罗账、屏风处,皆是淋淋鲜血。

卫若兰涕泗横流,哭嚎声响彻府中上空。

贾琏帮卫府打点了丧仪,对卫若兰劝慰许多,直至夜深才回贾府。

次日将这些事宜说与贾母听,贾母沉默良久,只说:“卫家也只剩下他一人,你能帮的,尽量都帮。”

贾琏连声应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