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岩看着这个木讷的韩福,莫名生气,懒得理他,继续看向窗外。

韩福有些莫名其妙:我难道说错了什么吗?

窗外那抹若有似无的新月,此时已经被一片云遮住了,韩福百思不得其解:“殿下在看什么?”

清岩却莫名烦躁,瞪了一眼韩福,回到床上躺着,鞋也不脱,一脸深沉。

韩福跟着殿下这么久了,还从未见殿下这样过,不由问:“爷可是身子不舒服?”

清岩侧了一下身,复又坐了起来忿忿地道:“快给我倒碗茶。”

韩福乖乖倒了茶,端给清岩。

清岩一饮而尽,又抚着心口,叹一口气,躺了下去。

韩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忙问:“爷可是心里不舒服?”

清岩没有回答。

韩福想着,往日里有个头疼脑热的,殿下一向都是直直白白地说清楚,从来没有像今晚这样晦涩不明。

先前他倚着窗,究竟是在看什么?韩福又走近了窗,往外面望了望,突地福灵心至,捶着手掌,心道:原来如此。

他来到床边,弯腰问道:“爷可是有心事了?可是觉得心中难受?可是莫名烦躁?”

清岩第三次坐起身,直直地看着韩福:“你有什么良药?”

“药能治千万种病,却治不了心病。”

清岩脸一黑:“你这个榆木疙瘩总算开窍了。”

韩福嘿嘿笑道:“小的反应迟钝。”

清岩拍着胸口顺了顺,又道:“说不上为何,总之,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