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见贾琏气得脸都红了,这才一改散漫之态,认真又气愤地说:“前年我有听闻他在庙里喝酒,说过他一顿,他说着要改,我便以为他真的改了。不想非但没改,反而变本加厉,做出这些荒唐混账的腌臜事儿。”

贾琏瞟了他一眼,暗想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既然你抓了个现形,此事你打算如何办?”贾珍又问。

“我已经把人扣在庙里,原打算今天过去找你商量一下怎么处置,不想你先过来了。”

贾珍摸着胡须,走了几步想了想,说道:“这事说来说去,也是家里的事,传出去不好,把芹儿换下来便罢了。”

贾琏却说:“芹儿自然要换,只是那些一起赌钱的要如何办?我昨儿瞧了瞧几个脸熟的,你们那边有两个,我们这边有一个,还有个脸生的,不知道是谁。”

“放出去罢。”

“小尼姑呢?”

“查明后,你自己做主就行了。”

贾琏说:“你好歹是一族之长,这些事自然由你来发落,不亲自去一趟寺里盘问盘问,也说不过去。”

贾珍打算撂挑子不管的,此时被贾琏说得无话,只得陪着一同去了铁槛寺。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