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位便是能解决‘共喰’病毒的望月小姐吗?”即使是在有求于人的状况下,森鸥外微笑的眼睛内里仍带着一道审视,而且依旧要先声夺人将话语的主动地位掌握在自己手中——果然如他的口头禅那样,是个信奉先下手为强的男人,掌控欲很强。
太宰望月脑中很快划过了这些想法,然后很自然地点头:“嗯,为了确保接下来对付魔人的过程中港黑不再有后顾之忧,所以我来了。”
“倒是森先生你,你愿意相信我,接受我的治疗吗?”她表情平静地环胸站在靠近门口处的地方并没有着急上前,好整以暇道。
森鸥外眉头一跳,露出一个看不出情绪的浮于表面的微笑:“我不认为在现在的局面下我的死亡有任何好处,而且我的死亡还会招致港黑全力的报仇,我不认为我的性命在战略上有任何意义。”
或者是想起来了什么,他又补充了一句:“当然,我也相信太宰推荐的人。”
可我甚至不是武侦的人,你连我的身份都一无所知……当然,这些话望月没有再煞风景地说出来。
森鸥外的隐藏意思她听出来了,无外乎是如果她做了什么手脚又找不到她了,那港黑的怒火就会向太宰和他身后的侦探社发泄,把太宰的举荐说成了太宰的担保。
真是老谋深算,真是够狡猾的男人,一点都不让自己吃亏……太宰望月无奈地笑着摇摇头,如果森先生是这种个性,怪不得会惹得两个世界的治哥都不喜欢他。
望月懒得和他计较了,走到他跟前细细观察森鸥外的情况。
摸摸下巴:“你这情况比福泽谕吉好多了——除了那个贯穿伤。论体质的话,负责后方统领全局的你肯定不如福泽谕吉,所以,你是在福泽谕吉之后遇到袭击的吧。”
森鸥外眉眼舒展,看起来有些讶异:“……我以为这是武侦已经知道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