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尼桑怎样——”她平静而冷淡地看了良子一眼,穿着高跟鞋的脚在左右之间换了下重心,她一叉子叉下蛋糕尖,不过没放入口中,而是在餐盘上转了转叉子,“——这不关你的事吧。”

“而且就算我们最后各过各的,离开了尼桑我也还是我,我还是望月。我的人格很健全,并不需要依赖任何人而活,你这话可真奇怪。”

人群中的隐蔽之处,银的脚步顿了一下。

望月思索了下自己的话,感觉好像不太有反击的力度。

于是她一脸耿直地说:“我习惯过普通人的生活了,所以就算是回归平常也无所谓。只有像小姐一样的人,因为迄今为止的人生都是掺由‘奢侈’的基石构建而成,已经完全被名利场所同化,所以才会担忧着‘下落’吧。”

良子闻言瞬间气急,板起脸训斥道:“这是对前辈说话的态度吗?教你一句,你不可以对前辈用这种语气说话!”

“…………啧。”听到那句讨人厌的“前辈”,望月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

——怕被说就别来讨人烦啊。

而且这场景下,她算哪门子的前辈?她是外微分学得好啊还是生物化学学透了?

影响食欲。

放下手上的餐盘双手往桌上一撑,望月将腰轻靠在了桌边撇过头去不想搭话。

太宰望月这副不把她们的话放在眼里的姿态成功点燃了良子的怒气,就连旁边的笑面虎绫子也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