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半晌他才收拾好心情。

看向望月的视线中,忍不住沾染了一丝复杂。

……望月的性格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直到现在太宰治才意识到望月“一心只读圣贤书”的神奇画风。

“望月是想……获得诺贝尔奖吗?”他挡住嘴唇,艰难道。

望月毫不犹豫地肯定道:“我可是为此已经努力了快十年了!”

说完,她瞅到太宰有些异样的表情,于是露出了一丝怀疑:“尼桑你,不赞同我的理想吗?”

“不,当然不会。”已经决定做一个温和宠溺的好兄长角色的太宰治当然不会在这么简单的问题上翻车。

敏锐的他已经察觉到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背后实际是关乎他们是否还能做兄妹的重大危机,如果他的回答有任何反对,不、或许说是稍有犹豫,他在望月心中那良好的兄长形象就会崩塌,更严重还可能会造成望月转头就回东京,与他断绝关系。

唉,望月啊……

就连“咱们处不来就分开”这样的态度都毫无遮掩地表现出来,该说她是耿直的诚实呢,还是该说她是天真的残忍呢……

对面前的尼桑心里忽然复杂无比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其实根本没想那么多的望月还在毫无所觉地继续叭叭:“我就说嘛,咱们亚洲圈国家对教育的理念都是差不多的,都是希望自己孩子能好好学习做个科学家什么的。日本人现在的诺贝尔奖都还是平成时代遗留下来的资本呢,一眼所见的要青黄不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