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水门做过那么多苦无,送出去那么多苦无。只有送给太郎和卡卡西的两枚苦无是他用心最多的。

也不知道太郎现在怎么样了。

水门想,要是太郎知道他现在是这般模样,说不定后悔就他了吧?

他苦笑,然后猛地灌下一口酒,石更生生用酒的苦压下了他心底的苦。

然而不等他悲伤难过多久,室内鸣人的哭声一下子将水门从颓废中拉了出来。

他赶紧回房间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又换了一身衣服,确保身上没有酒味之后,才一手拿着奶瓶,一手拿着尿布冲到鸣人床前。

可怜的小鸣人“呜哇呜哇”地流着眼泪。

水门摸了摸鸣人的尿布,发现没有湿,就知道鸣人这是饿了。

他赶紧用温水泡好奶粉,倒进奶瓶喂进鸣人的嘴里。

鸣人一喝到奶粉就止住了眼泪。他小手紧紧地扒住奶瓶,大口大口地喝着。

水门戳了戳儿子嫩滑的笑脸,露出了一个久违的微笑。

吃饱喝足的鸣人打了一个哈欠,然后迷迷糊糊地哼唧着想要睡觉。

水门此时摇着婴儿床,嘴里哼着歌谣哄他。

不一会儿的功夫,鸣人就睡着了。

水门摸着小鸣人细软的头发,感觉着温暖一点点注入他逐渐冰凉的心脏。

谢谢这个孩子还在他身边,让他不会迷失在黑暗的深渊。

他虔诚地,在鸣人的额头上落下一个亲吻。

第二天的时候,水门照旧将鸣人托付给宇智波夫人帮忙照顾。

“夫人,鸣人就拜托你了。”他虽然神色冷淡,但是口气很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