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不是这个原因。”

徐嬷嬷迟疑了一下,又道:“是,是为着大郡主的事儿。”

“秦业之女?她做了什么事儿?还是她兄弟做了什么事儿,惹了当今万岁。”

“这……”

徐嬷嬷欲言又止。

“若是她兄弟……作为父亲生前的庶长子,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被生母耳提面命说将来的皇位一定是他的,会生出旁的心思一点都不奇怪。皇祖父虽然退位了,可是名分可以让,权力却不会让,皇祖父会不会从中推波助澜也无须赘述。总之,他的存在就是对当今的威胁。至于秦可卿……”

想到原著里的秦可卿,妙玉冷笑一声,道:“她如今顶了秦业之女的名头,按理说她的所作所为跟皇家无关,当今无须在意她,除非她的行事实在是出格。所以,秦可卿做了什么?她是在京师的贵妇圈子里玩权术纵横,还是她私德有亏?”

徐嬷嬷傻眼了。

竟然叫小郡主给说中了。

她结结巴巴地道:“是,是大郡主,私德有亏。”

“行了,也别叫她大郡主了。她是外人。”妙玉道,“今日你跟我表明身份,是想说什么?还是说,当今万岁有何指示?”

徐嬷嬷不敢答。

妙玉也不勉强,只静静地喝茶。

不是她说,用梅花坞的茶叶照着古方做的团茶滋味还不错。她很喜欢。

徐嬷嬷犹犹豫豫地道:“说出来怕脏了郡主的耳朵。她,她,她扒灰。”

妙玉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