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以微末的人类之躯做到这种程度,不得不说还是让妾身有些惊讶的。”
在纯粹的武技较量之中,羽衣狐逐渐感到了一种疲于应付的吃力,苍白美丽的面孔上浸出一点阴雨天一样的阴沉,望着栖川白歌的视线也浑浊了下来。
“倒是让妾身有点好奇了,你的生肝会是什么样的一种味道……”
她低声的呢喃像困住了蝴蝶的蛛网,带着不动声色的杀机朝着栖川白歌笼罩过去。
太刀被石切丸挡下,但是之前仿佛如同摆设一样的长尾却在这个时候发挥了自己的作用,势如雷霆宛如鬼魅一般从栖川白歌背心刺去,就算是以奴良滑瓢这样的本事,他觉得自己多半也是逃不过这样的双管齐下的——至少是要受点伤的。
但是她可不是普通人。
故友重逢虽然让人有些开心,但是在这样的一个时候,实在是提不起叙旧兴趣的滑瓢也只不过是觉得对方可能稍微会有些危险,按照他对对方的了解来说,这种小伎俩——
反手抽出的小狐丸稳稳地架住背后刺来的白色绒尾,强大的臂力硬生生的抵挡住了两边的攻势,就算羽衣狐的尾巴来的再怎么气势汹汹,栖川白歌总是能够找到她攻击节奏之中的一点微笑的破绽抵御住她的攻击。
就如同现在这样。
他就知道。
奴良滑瓢毫不吃惊,一点都不意外栖川白歌能够做到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