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重点吧?”
“怎么不是?啧……先不回去,现在雾隐还执行以前的锁国政策,村子也需要有人在外面当眼睛。”
“可是,回去正名一下也不费时间啊?”
“烦死了,要回你自己回去,我才不要就这么简单地回去呢。”
“喔~~那好叭!”
“你这家伙……笑什么啊,你在想什么不好的事?!”
“没有哦,再不斩先生。”
“你还笑!”
“哈哈哈哈,我是在想第四个故事呢,原来北极星老师把以再不斩先生为原型的故事放到了一个新的故事里啊,写得很不错呢!”
“那家伙……喂,不是他自己说的吗?什么艺术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的,那其实已经不是我的故事了,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啊啊,果然是这种反应呢,也是呢,再不斩先生的话,看到自己被描画为那么让人尊敬的存在,反而会感到不好意思吧?”
“白!我就知道不是我的错觉,你这家伙胆子越来越大了!”
“唔,书里是怎么说的来着——‘请给我指出一个失去一切然而幸福,从未拥有过一切然而幸福,被所有人厌弃然而幸福,背井离乡然而幸福,忍辱负重然而幸福的人吧。请你为我指出这样一个人。我以在胸膛里跳动了三十六年又四十七天的心脏发誓,我真希望你能告诉我有这么一个人。不,你不能给我指出这么一个人来,像可怜一个将死之人那样,给我指出一个让我能安然沉眠的人吧……不,我说的不是在终结之谷竖立的雕像或者村子坚固而古旧的结界,我说的是一个灵魂。请你给我指出那样一个比神之子还要更靠近神的灵魂吧。不,你指不出来的’。”
他们越走越远了,夕阳的光线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越来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