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终于来了,累和魇梦。”

囚徒是个很好的演员。

累&魇梦:“?”

尽管他面前的两名观众不是特别捧场。

囚徒不慌不忙,从鼻腔憋出声冷哼:

“我刚刚听累说,想把我吃掉?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因为……”他适时地拖长音调。

累:“因为什么?”

短短的四个字,泄露了累的心情—他丧失了耐心。

囚徒暗笑不已,面上却一本正经。

“因为我是你们无惨大人的熟人。你们好不容易来到这里,最后的任务就是看谁能先解救我。”

魇梦:“熟人?”

他重复这个词汇,用古怪的,过分抑扬顿挫的方式。

囚徒皱了皱眉,他认为这个叫魇梦的家伙可能想去维也纳的金色/大厅献唱一曲歌剧。

魇梦:“你怎么证明?”

累紧随其后,是个尽职的复读机:“是啊,你怎么证明?”

来了。囚徒思忖。

这种危机关头,要是普通人恐怕会哑口无言。

可他毕竟是……

他是什么来着?

囚徒依旧想不起自己伟大的身份,遂准备临时伪造一个—比如“五十年一遇的名侦探”怎么样呢?

他认为这个称号完全配得上自己的智慧,满意地弯弯嘴角,在魇梦和累看来倒像是游刃有余的模样。

“你们怎么会问出这样愚蠢的问题?”囚徒连连摇头:“很简单。第一,捆绑我手脚的材质并非麻绳或电线,而是丝绸这样不容易损伤到我的材质。这说明了无惨不想伤害我。”

囚徒抬起胳膊,向两人展示被束缚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