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雪白讷讷摇头：“没有……”

邱林将两张卡递过去：“这是我们金卡，以后两位随便来。再没人拦着……”

见颜煌要说话，邱林开口：“当然，以后都不来也没什么。这是我们的心意。”

颜煌看着嬴雪白，嬴雪白随手接过，见颜煌笑，白他一眼嘀咕：“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少得罪人吧。”

颜煌恩了一声：“那你都收着。”

随即示意李西君：“咱们就走了？”

没多说，被邱林相送，离开会所，分别之际聊了几句，朱团已经等在外面，开车接两人。

……

“看我干什么？”

车上，嬴雪白一直看着颜煌。

颜煌本来闭目养神，感受到她目光刺穿皮肤，睁眼询问。

嬴雪白大眼睛一眨不眨，就看着他。朱团一如既往当自动驾驶系统，不出声。

“不让看啊？”

嬴雪白开口。颜煌笑：“别人不行，看我得经我同意。但你的话，随便看，不收钱。”

嬴雪白轻声开口：“我越来越感觉不认识你了。”

颜煌点头：“这话我听你说了不下三遍。”

嬴雪白低头沉默，看着窗外。颜煌拉着她的手，她微微挣脱，不过颜煌握的紧，她也不理会。只是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