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遥和阿福跟着笑起来,其实阿福觉得刚才简遥身上竟有几分谢祁年的影子,平时看起来温和,但做事很有主见,也很刚。

“不过,”程芬皱着眉补充,“耍帅也行,你犯不着喝那口酒啊,56度的白酒,烧坏了胃可怎么好。那帮人也真是的,吃着饭嘴上还不消停!”

这周围连药店都没有,也买不到醒酒药,程芬递给他一瓶牛奶让他缓缓。

简遥挺到了酒店,酒劲彻底上来了,他倒在床上开始头疼,程芬去买药,留下阿福照顾他,阿福思索着要不要给简遥换上睡衣,房间门铃却在这时响了。

简遥换了个姿势把自己埋进枕头,隔绝外界声音,门边却有熟悉的嗓音沿着褶皱钻进耳朵:

“遥遥呢?”

简遥第一个反应就是在做梦,他家先生又不是神仙,不可能从天而降,直到带着凉气的手碰上额角,简遥闻到了熟悉的柠檬皂角香味。

“先生?”他支吾道。

阿福站在床边,眼睛差点从葡萄瞪成铜铃,他看着谢影帝半跪在床上把简遥翻过来,看着简遥抱着谢影帝不撒手……他以为自己在看偶像剧。

呃,他不是在做梦吧?

简遥这次真的软成了一团,八爪鱼似的扒住身前人,哼唧里还带了点委屈,话一出口,就是告状:“他们说先生的坏话!他们是坏人!”

谢祁年笑着把他抱起来,重新调整了个姿势,让他躺得更舒服,嘴上哄他:“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