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安全回来的。”他说。
苏柚白沉默了一阵,又问:“那你觉得,外面会打仗吗?”
沈伯远没说话,真实的情况比苏柚白看到的还糟糕,前后也就几个月时间,外头已经天翻地覆。
天边月亮被乌云覆盖,苏柚白准备上楼睡觉了,忽而听沈伯远说:“地板凉,穿好鞋。”
苏柚白低头,才发现自己光着脚。
这段戏简遥看了好几遍,演完以后半天无法回神,他抱着水杯坐在一边,心头沉甸甸的。
直到面前出现一块奶糖。
“谢老师。”简遥小声叫他,谢祁年和他并肩坐在一起,看他剥开糖纸。
奶糖很甜,在嘴里慢慢化开,最后化成一根线,把他从有些沉重的故事里带出来,简遥嚼完喝了口水。
“我第一部 戏是战争片,拍了好几场爆炸戏,每一场戏都有几个人杀青,天空全是灰尘,地上有好多红色颜料。”谢祁年缓声说。
简遥问:“会不会很难出戏?”
谢祁年点头,说:“每次拍戏我都觉得剧里的人是真实的,场景也是真实的,经历一遍,就像在别人的人生里走个过场,再加上新人很容易从体验派入手,所以那段时间非常难受。”